乌鸦.

拙笔愚墨妄改离分,孤语无言一人为哑。
我是什么都写的杂食乌鸦。

—Utopia—(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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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喜欢。

“Why the snow dance all for the.beautiful things?”

           陈深坐在处长办公室里,他对面的是毕忠良。两人之间依旧是沉默。陈深把玩着他那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剃头剪子,毕忠良只是看着他。时间向前走着,两个人却是一直僵持着。花雕馥郁的酒香逐渐蔓延到整间屋子,陈深还能嗅见那股熟悉的雪茄味道。毕忠良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贪婪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一寸寸爬过他的肌肤。陈深锁骨上一片暧昧的吻痕硬生生扎了毕忠良的眼,他瞌眼不再去看那片缀在陈深颈间令他心烦意乱的云。
          
          陈深叹了口气,低着头慢慢悠悠的开口。“有些事我确实瞒着你,老毕。”毕忠良闭着眼也不理会,等着陈深继续说下去。“在黄埔十六期受训的时候,唐山海他是我的学生。”陈深抬起头来,毕忠良也刚巧微微睁开眼,他看见陈深脸上带着怀旧的愉悦和回忆的伤神,继而他听见陈深又一次的叹气“我和他好过。”毕忠良眯缝着双眼,紧盯陈深的双眼,目光中带着点质疑却又觉得并不出乎意料。陈深顿了顿,又接着说:“但是他结婚了,这样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吗?”陈深似是终于放下了重担一般如释重负的耸了耸肩。毕忠良把手中的搪瓷杯放在桌子上,他站起来,撑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深“你也知道他结婚了啊?”毕忠良的手指不安的敲击着桌面上的玻璃板,那是一种害怕心爱的东西被夺走的焦虑。他开始担忧,到底唐山海那个男人有什么样的手腕能够让一向不羁的陈深败下阵来。毕忠良慢慢踱步到陈深面前,随着毕忠良的走进,那股雪茄的味道也愈发浓烈清晰,却不是唐山海身上那种干净而纯粹的味道。

          陈深愣了愣,为什么想到他。他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这一切都被一直注视着他的毕忠良尽收眼底。“你想得到他了?”毕忠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粗鲁的钳住陈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他看见陈深琥珀色的眼眸中映出他的面孔,“为什么?”毕忠良问。他不知道陈深为什么会在这个不该走神的时刻出神,偏偏还想到了最不该想到的人。难道说他拿命换回来的人就这么不重要吗?

         “你这么喜欢他?”毕忠良钳制住陈深下颚的手微微使力,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一片浅粉色的红云,毕忠良给予他一种难言的窒息感,他知道毕忠良哪儿来这么大火气,即使没人挑破这层窗户纸,但以陈深的精怪和洞察力应该也早就看出点倪端。
他都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自己理亏,便压下了一肚子的火气,抬手覆上毕忠良那只捏着自己下颚的手上,极其认真的看着他,“老毕,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陈深轻轻弯了嘴角,语气里带了些请求“别那么大火,老毕。”

         陈深这幅样子正中了毕忠良的下怀,他向来对这般服了软的样子狠不下心。毕忠良看着他,缓缓放下了手,叹了口气“陈深我,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行不行?”陈深移开视线望着窗外也不回应他,毕忠良重新拿起被子抿了一口半凉的花雕。陈深虽说坦然,平静的皮囊下却压着一颗焦灼的心。毕忠良像是片海,平静温柔却又可以汹涌澎湃,陈深明白他的心思,可陈深也有所顾虑。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陈深很清楚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也不可能会是一路人。

          陈深仍然坐着,他闭上眼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他觉得头疼,也觉得可笑,不管是他,亦或是毕忠良。这样僵持的时间并不好过,陈深只希望毕忠良能够尽可能的放手,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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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笔愚墨妄改离分,孤语无言一人为哑。 ——阿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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