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

拙笔愚墨妄改离分,孤语无言一人为哑。
我是什么都写的杂食乌鸦。

【Thomewt/知乎体】你见过哪些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首次尝试知乎体,格式不对欢迎捉虫
*TMR处女作,TNT无差,ooc属于我。不接受无脑喷。
*有瞎编成分。不接受请慎入。
*欢迎理智轻喷x
*我是阿哑。


你见过有哪些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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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你见过哪些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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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回答:

泻药,匿了。

我见过最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应该是…呃…我的恋人?嗯…应该可以说是恋人吧,其实我还没跟他当面表白。

他有一头自然微微卷起的金发,那种颜色像是阳光照耀下麦浪翻滚的颜色,他很瘦,脚有点跛。笑起来像是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我很爱他。

一开始我们只是朋友,哦对,那时候他的脚还不跛。但在经历过灾难洗礼的世界里有个像他一样的朋友真是再好不过了!!但很快,我的公司要求我和我的同事把他和另外一群小伙子送进迷宫里进行一场实验,为了提取他们大脑中受刺激后产生的抗体物质来制作血清对抗灾难带来的病毒。我们被公司告知要彻底的封锁实验体的记忆。说实话,我很难过。当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顿饭,我弄来了一些酒。他喝过酒之后话明显的多了起来,也变得更爱笑了(虽然他以前就很爱笑。)。但我笑不出来。我很容易就被他看穿了,他让我说出来。

你们知道吗??他简直太犯规了!!

他的眼睛,那双黑棕色好像冬季的枫树树干一样颜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干净极了。被他注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了!

但我不忍心打破他眼里的宁静,我帮他收拾好了碗筷,就匆匆离开了。我觉得我那时候的样子一定逊毙了,像个逃兵一样。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我从那时候甚至更早就开始喜欢他了。我甚至在为他洗去记忆的时候私心地保留了我们两个人的小片段,但被上级发现了,同时也让我一段时间内禁止参与该试验。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看不下去我公司这种毫无效率的实验,在我准备实施反抗后,我也被他们扔进迷宫去了。毫无例外的洗去了记忆。但我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他还是老样子,逆光站着,笑容灿烂,像个天使。

哦嘿等等等等…。我好像偏题了。

关于他不按套路出牌吗…。我觉得在现在这个和平年代里你们应该都看过狗血肥皂剧,那种女主角在最后一刻自我放逐了一样。但我不想这么说他…真的…真的。

这段经历很令我心痛。
他感染了病毒。

从小臂先开始的,他也是第一个跟我坦诚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情绪波动很大,我说了营救计划,他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揪着我的领口,几乎快要把我扔在墙上,力气大的不像他。然后他压住我的胸膛,大声的冲我吼“DON'T LIE TO ME !!”,当他这么做的时候我觉的得不对劲,后来我在天台上找到他,他坐在边缘晃荡着双腿,漫无目的的看着这片废墟。他听见我的脚步声,回头看着我。他说觉得瞒不住了,然后掀起袖子,我看见了他白皙皮肤下狰狞的青色血管。

哦天哪我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我现在拒答还来得及吗??

————第二次更新————

嗯…很多评论想知道后续…那我就当怀念一下我的爱人吧。我真的很想念他。

后来我们潜入进了The Last City,就是那个大洋彼岸的废墟景点儿。在那个晚上,民间组织的首领Lawrence开着他的自爆卡车高举着仙女棒进城了,这是我后来听Brenda女士说的,就是那位写书的Brenda女士。

那个交战的晚上,火舌卷过黑夜的边缘,把夜照的像白天。房屋不断的倒坍,轰隆隆的声响和滚滚的烟雾,硝烟的味道与血腥的味道,这些都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他大口大口的吐着污浊的血液,棕黑色的双眸渐渐变得浑浊起来,以前里面藏着的小星星都变成了雾气氤氲在他眼里。他虚弱到甚至没有力气走路,我只能连扶带脱的带他在接天火光中不断藏匿。他喘着粗气,扯下他随身带着的项链塞进我手里,放到现在这叫做死亡FLAG。他看着我,眼里映着火光,纠结着清明与欲望,他不断的念叨着让我拿好。

啊…为什么上天一定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我需要喝一杯平复一下心情。

放心吧,我会把我们的故事说完的。


编辑于2018-3-17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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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Glade知名厨师:man,别逞强了。我们都知道的。

吃瓜群众1:楼上看起来像是知情者。

吃瓜群众2:这段故事好像…Brenda的书里一笔带过了。答主是Thomas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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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更新

好的,我回来了。回答评论的问题,是的,我是Thomas。

让我继续吧。

在离接应还有几分钟路程的时候,他开始神智不清。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嘴里含糊着血液嘟囔着让我快走。他喉咙里开始滚出低吼。但我也听见他挣扎着微弱的喊着Tommy。我根本说服不了自己不带他走。

我甚至还没有跟他表白,我怎么能走。

我不停的向他重复着,我在,我是Thomas。可是我看见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嘴里净是不成句的词汇与那些只属于狂客们的怪调。他努力维持着少有的清明,举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我不能让他开枪的。

于是我打掉了他手里的枪,他好像彻底被激怒了,悲嚎着冲向我。转化令他痛苦,我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刺痛。他发疯一样胡乱的进攻着我。曾今麦浪一般的金发变得枯槁,被污血粘连在一起。青黑的血管已经蔓延到了脸颊。棕黑色的瞳孔变成翻滚蒸腾的暗红。

他的清醒时断时续,他不断的请求我杀了他,又一下一下毫无章法的攻击着我。我到现在都能想起那句颤抖着,绝望的近乎低吼出来的“Please,Tommy,Please.”

他抽出来匕首,继续向我扑过来。甚至有一次他把我压在地上,刀尖顶在我心口,透过单薄的衣料已经刺破了皮肉。鲜血的味道对他而言应该极具敏感。可我却我感觉到他顿了顿,然后继续向下施力。那感觉很痛,但后面发生的事情更痛。我推开他努力的站起来,几步远的他握着刀,一步步向我走过来。火光中他那张布满血污和血管的苍白的脸依旧带着癫狂的美感。他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把我拥进怀里。

没有印象之中的疼痛。但我真真切切的听见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

刀柄硬硬的顶在我胸口。他在最后一刻将自己的手腕用一种近乎扭曲的刁钻角度反转,把匕首送进了自己的胸膛。我听见他在最后喊了一声:

“Tommy.”

然后他倒下了。

到了避风港,在这个新的文明社会发展平稳后,最初的一帮人继续开始了疫苗的研制和对狂客的研究。我偶然听了一次Vince的讲座。那时候我觉得,我的爱人真的太不爱按照常理出牌了。

Vince说,狂客们发狂时处于一种无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中,只会最低级的咬人戏码。谈判、使用武器等类型的狂客,就研究结果而论,是人类思想占上风的。

他的那把刀这下真正刺进我的心脏了。明明他可以得救,为什么要装作发病。我甚至来不及告诉你我爱你,组建起新的家园的目标明明就在眼前了,你却放弃了。自那以后,我每天夜里梦到的都是他,各种各样的他。

Newt,你可真不爱按常理出牌啊。

编辑于2018-3-20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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