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

拙笔愚墨妄改离分,孤语无言一人为哑。
我是什么都写的杂食乌鸦。

【伊辛】心小疯。

*破百福利 然而是刀
*关于失去了梦想(误)的伊谷春
*考前攒人品。求小红心( ’ - ’ * )

“伊谷春。”
伊谷春闭着眼,一片黑暗中他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那个声音很熟悉,但他忘了那是属于谁的。他也并不想睁开眼,不知何故,也许早在心底里种下了恐慌,他似乎开始畏惧那所谓的光明,没有用处的光明。

“伊谷春。”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像是要把伊谷春唤醒。可伊谷春只觉得累,他完全不想睁眼。

“伊谷春。”
“伊谷春!”

呼唤着他名字的声音愈发快了。蕴藏着的情愫也由平缓变得紧促,似乎要他一定去睁开眼睛,一定一定去接受那个现实。他想,醒醒吧,伊谷春。

辛小丰不在了。

他睁开眼睛,眼前是白生生的天花板。那声音也远了。伊谷蠢想起来,那声音像辛小丰。

“辛小丰。”

伊谷春是并不想承认的,也许他对辛小丰是有一些凌驾于兄弟之上的感情,但同样的,也是他将辛小丰送上了刑场。

至少对于辛小丰是解脱吧?这七年间,死神那把镰刀就那么要落不落的现在他的脖颈之上,辛小丰也不止一次的想如何去苟且的过活。

伊谷春又想起辛小丰在最后望着他,喉见涌出一句微不可闻的头儿……

心小疯。

伊谷春点了根烟,他倚着窗框望向窗外,他还记得那个台湾人总是喜欢把车停在他办公室可以看见的位置。伊谷春笑了,他的所有有关于辛小丰的记忆全都成为了束缚他的枷锁。那把风吹发断的快刀狠狠的刺进了他心里,那些或深或浅,或轻或重的记忆大股大股的涌出来,伊谷春像是溺水的人,喘不上气。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辛小丰的所有对于伊谷春来说都是那么可怖的清晰,深深的重重地刻进他心里。烟燃尽了。闪烁着的光静悄悄的灼痛了伊谷春的手指,连心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伊谷春学着辛小丰的样子撮合手指将烟头捻灭。很疼,但伊谷春已经分不清是手在疼还是心在疼。

伊谷春把烟头丢进烟灰缸,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叹了口气。阳光又洒进他的办公室,他想起来也是那么一个午后,辛小丰攥着辞职信畏畏缩缩的站在他办公室门口往里看。于是伊谷春抬起头望过去——

空无一人。

伊谷春的嘴唇动了动,他听见自己说:

“辛小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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